虽未亲临,到底还是关心外头一应事体,时不常的便出去打听着,生怕出一点乱子。再者说,姐姐是何等尊贵体面人,从来都是娘娘身边第一等得力的,如今外头可是流民、乞丐、闲人混杂,娘娘哪里舍得放姐姐出去应对操劳。” 彩鸳瞥了那人一眼,笑着摆手道,“我算哪门子的尊贵人,休要在娘娘跟前胡言。且别说我了,若不是宋长史和梁总管下死力拦着,娘娘这会子还要出去接济那帮人呢。这事娘娘尚且做得,何况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