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宽宏大量,仁善贤良,想来不会怪罪她这般行事。” 若不是这话明确的针对自己,周元笙不禁要击节叫好了,这任云雁果然性情强悍。她略一沉吟,倒也并不生气,若说昨夜之事,她确实不曾想过任云雁的颜面,何况自己已占尽先机,实在不必过分追究。于是只转头看向李锡琮,在她心里,身畔淡然安坐的男子才是这场风波的真正始作俑者。 李锡琮余光业已瞥见她的注目,当即放下茶盏,吩咐众人道,“都散了罢。”一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