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的独子,我不会任由旁人摆布了去。” 段夫人原本并未指望他立时答应,对他前头的话也无甚在意,只是末了这句却似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口,未及细想,已冲口回道,“我摆布他?原来他不算是我的独子?老爷这话究竟什么意思,不如说说清楚,莫非如今已不当我是周家人,不当我是他的母亲!可又不知是谁,早前巴巴的赶着要我将他记在名下!”她一面说,一面觉得气苦,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受的委屈一时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