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在这里不惯,还是因为睡在我身边不惯?” 周元笙就势枕在他手臂上,虽有些硬,也还算舒服,笑笑道,“我并没有择席的毛病,从前在苏州家里好好的,到了金陵也照样睡得香甜。不过是伴读做久了,习惯早起,与你倒没什么关系。” 李锡琮轻轻点头,道,“那便好,不然才睡惯了这张床,就要搬去北平府,又有的折腾。” 经他一提醒,周元笙才想起日后就藩之事,并不知他心中作何想,一面猜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