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接着道,“才说怕耽搁太子,又言他还是孩子,你的话呀,总是关心则乱。且一样都是你周家的女孩,你如何又不一碗水端平了?” 皇后微微一晒,心里清楚事到如今,已是难以实现最初设想,目下情形到底也算有利于自己,不过是意难平罢了。如此想着,禁不住含了几分嗔意道,“妾身知道皇上心意已定,再说什么都是多余。早前昭阳郡主为阿笙做的那番谦辞果然有效,皇上偏肯听她的呢。” 皇帝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