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首,解释道,“朝中皆知你我不睦,我若不讲些贬损言语,固然令人生疑;若劝阻太过,亦会适得其反。今上的心思,我到底还是知道一些。他已习惯我不温不火,若即若离。一件事若反应过激,失了原有分寸,反而会令他察觉有异。” 唐志契略做思想,便也明白其中关隘,又问道,“那么皇上可曾言明,何时令王爷去国就藩?” 李锡琮略作沉吟,答道,“原本拟在明春,孤王尽力拖延,也不过挣得一年时间,却也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