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母,亲人,乃至到底归属于哪里他一概不知。 而额前那一道突然渗出的光晕说实在的拓跋也从不知晓。 今日的一切对于他而言如梦似幻一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打出那一道符箓并且和自己额前的符箓相契合之后,拓跋再看向对面这位枯瘦老者的时候明显多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在其中。 后者仿佛是自己的亲人,这是一种法子骨子血液之中的亲近。 “血脉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