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皇听到他这话,也是一愣,看着仲凡面带苦涩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后者肩膀。 “是大哥不对,挑起你伤心事了。” “呵呵,沒什么,这些事情都过去很久了,我也早就看淡了,我从十几岁便在外面闯,上学学费也都是我自己挣出來的,要说欠我叔叔他们的,也早就还上了,现在我算是光棍一根,孑然一身,倒也不需要去顾及太多。” 耸了耸肩,仲凡表现的很是洒脱。 见他这样,叶皇也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