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拓拔,你沒有经历过我的生活,不明白一些事情的意义,我可以理解,不过我希望这次欧洲之行,让你看清楚一些事情。” “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你杀人不比任何人少,也从未心慈手软过,不是吗。” “那都是被逼的,我不想杀人,如果可以有其他解决渠道的话,我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拓拔辩解道, “那你有沒有想过有时候杀人,就是在救人。” “救人。” 拓拔完全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