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披在她的身上,又把她手里早就燃尽的烟头拿下来:“是不是又遇到难事了?” 傅兰眨了眨眼,微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 龚伟喜一翻白眼:“我们结婚多长时间了,如果我还不了解你,那不是白在一个床上睡了十几年?” 傅兰轻轻把头靠在龚伟喜身上:“新来的支队长上任了,但我却看不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龚伟喜抚摸着傅兰的头发,轻声说道:“看不透就把眼睛闭上,等他把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