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又抓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浸到银盆里泡洗。 一碰到水,谢丰便丢了面纱刮他的事,跟平时一样去抓盆里的水。 谢丰对于他的小手抓不住水这件事一直摸不着头脑——明明他都那样用力了,但水还是从他捏得紧紧的小拳头里一滴一滴地漏了出来。拿另一只手捂都没有用。 出门在外的红枣可不会跟在家一样由着儿子玩水。她快速地给儿子搓了搓小手,便示意照琴端走了水盆。 谢丰对此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