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舍不得她水灵灵的皮肤被热炕烤得跟盆栽一样失水便不许正房的炕烧得太热——以砚台里的墨不冻凝为度。 如此写字做针线虽不至于手冷,但日常得穿皮袄棉裤,只着单衣必是会受凉。 红枣捞起绣被裹上,笑道:“我不困。倒是老爷辛苦,凌晨上朝,然后又上衙累了一天,回来后也没得歇,一直忙到现在,明儿一早又得上衙!” 红枣真心觉得谢尚今儿一天委实辛苦。 谢尚笑着:“幸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