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他垂头丧气地说道。 负责询问的两个民警互相耳语了几句,问明了他的姓名电话等个人信息,便转身出去了。他则越想越憋气,双手抱着头,坐在椅子上,不住的长吁短叹。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门一开,两个民警带着那个骑手走了进来,他抬头仔细一瞧,其实骑手的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额头上肿了个大包,身上的夹克衫也被撕坏了,进屋见了他,眼神还是有点怯生生的。 “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