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清楚路了。 “二肥,你确定这小子钻进来了,是吧?”谢天宇问了句。 “确定,我眼瞅着他进来的。”二肥回了一句,又往前走了大概十多米,感觉胡同渐渐开阔了,两侧的房子也不再是低矮破败的民居,而是一连串的足疗店和洗头房,还有几家棋牌室。里面的人都冷冷地看着他们几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哎!姐儿们,你刚刚看见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小伙从这里跑过去了吗?”二肥停下脚步,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