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口而出道:“不好意思,我们打烊了。”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熟悉的香味。

抬起头,是贺兰婷。

我说道:“贺总,好久不见。”

这大半年,我也只是见了她两次而已,她实在太忙了,没办法。

我也没找过她,那两次一次是监狱有点事,我去了监狱见了她,一次是约了王达吃饭,也是刚好见的她。

她也不找我。

我们仿佛形成了默契,她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