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警察也没用。” “我刚才好像一个字也没有提和杀人有关的事情吧?据我所知,这件事除了跳楼的陈文忠把不少旅客给吓到了之前,好像其他人对于船上还有别的人命案子这件事应该是并不知情的,那如果人不是你杀的,这话从何说起呢?”康戈笑呵呵地反问。 李冬阳一愣,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两只手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可是哭归哭,就是不肯开口,一副明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撇清,但是又想抱着侥幸心理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