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想要去看那么一个人么?”康戈问。 “当然不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说百分百了解,至少也了解一大半吧,如果你是那种脑子不清醒的人,昨天就应该痛哭流涕的连夜坐车赶过去了。”颜雪想得很明白,“我估计是你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宿,所以才基于某种考虑做出的决定,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毕竟这种事,你是当事人,不管是选择置之不理还是别的什么,也只有你才有这个决定权。” 康戈没有马上开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