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解释：“联合商会的底子是京城商会，而浙海商会作为仅次于京城商会的第二大商会，在联合商会里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霍烟行是敌是友，现在还说不准。但我和慕总都认为霍烟行是可以作为朋友的人。”

老黄还是没听明白：“啥意思啊？”

张欢欢累了，不想在笨学生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简单来说，你就理解在联合商会周年庆的时候，慕总会和霍烟行成为朋友就可以了。”

老黄有点迷糊：“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