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不敢再待下去,退出门外。 温玹坐下来,看着那封信,字迹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也不算难看,和他见过的季清宁的笔迹很不同。 但季清宁真实的笔迹如何,他至今没见过,她的手腕并未受伤,能作画,能施针,他也不信一个有那般才学的人字迹会那么难看。 信就摆在桌子上,都不用拿起来,瞥一眼就能看清了。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那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定是因为他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