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二哥的左脚都有知觉了,他的失眠症却一点好转也没有。 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不正常,他对季清宁那点微妙感觉,绝对是因为季清宁是他的安眠药之故,想睡不能睡的痛苦,非一般人能理解,他看重季清宁很正常。 他不能太过依赖这颗安眠药,总有办法扛过去。 他怕下不定决心,脸上的淤青正好可以帮他这个忙。 再说隔壁小院,鸿兴楼就在昌平街,离小院不要太近,茂国公世子被天问公子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