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府了啊,我可是听说季大少爷人在书院读书,他的小厮几乎每日给他送鸿兴楼的饭菜去。” “鸿兴楼的饭菜,那是随便是谁都能吃的起的吗,稍微一顿好点的,再加坛子酒,就要五十好几两了,他季府大鱼大肉,连顿饭钱都舍不得捐,这就太说不过去了。” 柳管事听不过耳了,他把那五十两银锭子放桌子上,也不管衙差有没有记到捐款簿上,赶紧跑了。 只是他才出门,那边衙差追出来,道,“虽然只捐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