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管事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了,早知道季老爷人不在京都,去西南查案,他就不告诉季大少爷了,季老爷不在,也没人会说他一句不是。 走上前,衙差问道,“府上哪儿?捐多少?” 柳管事嗓子虚弱的吐不出字,衙差没听到声,又问了一遍,柳管事回道,“刑,刑部右侍郎府,捐,捐五十两。” 衙差懵了,“我没听出楚,捐多少?” “五,五十两,”柳管事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