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季怀山坐在书桌前,正在擦镇纸,擦拭的格外认真,像是在擦绝世珍宝一般。 那镇纸色泽不错,但和书房其他东西比,镇纸算最不起眼的了。 季清宁走上前,唤道,“父亲。” 季怀山抬头,季清宁清晰的看到季怀山眼底有泪。 不过她眨眼后再看,又好像是她的错觉。 季怀山神色如常,把手中镇纸放下道,“这些天在书院待的如何?” “还凑合,”季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