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吧？”

他手里这道题可是欧阳雅在外面搞来的，别的不说，听欧阳雅的意思，这道题之前还是国内某个国家医药团队的内部考试题。

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看明白这几道题问的是什么，就是航远这次带队的化学老师也研究了好几天，要不是瞅见答案，一点点分析，那都看不都这种复杂的试题。

马明权竟然和他说，一个考年级倒第七的学生把题做出来了。

这不是跟他在这开玩笑吗？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