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结果下午一回到研究院，还没等去家属楼休息呢，就看见了跟在他身后找来的周婷婷。

杜旻也不确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怕怠慢了周婷婷，这才打电话征询院长的意见。

傅枝没搭话。

小姑娘细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盖住了眼底的情绪。

杜旻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低气压，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婷婷去了研究院是吧？”

好半晌，傅枝低凉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