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非她有,被人遏制住了软肋的她,除了任人宰割,还能做什么呢? “你儿子的父亲呢?” 罗迦把头转到一边,好半天才说了两个字:“死了。” 看起来,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伊言见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 “他爸死了没关系,还有他干妈我呢。当然,你要是觉得我是他干爹,也行呢。” 罗迦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伊言,伊言对她灿烂一笑,这一笑,硬是把罗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