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缩,把头垂到胸前,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屋中的动静不小,外面的下人冷不防一惊,发现声音传来的方位后,又继续做着各自的活。 两年前二公子的死,给杨老爷的打击不小,他本来就暴躁易怒,现在更甚,有时候突然动怒,捡着桌上的茶盏就砸,府里的茶具都换过六十一套了。 这回又是什么事? 下人们猜疑之际,杨老爷沉着脸,从齿缝里逐字逐句道:“贱婢!贱婢!都是因为这贱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