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下来,天色更加隐晦不明。 什么都不做,肯定白白等死,往回看,来路早就不是刚才的样子。 苏谷仪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嘴里默念着什么,好像每次她害怕到了极点时,脑袋里潜藏的东西,就会无法抑制地冒出来,这次的感觉更为清晰,几乎是立竿见影,紧张的心情马上得到缓解。 她开始意识到,也许这并不是坏事。 一刻钟以后,终于出现一条山道来,这一状况好比久旱逢甘霖,苏谷仪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