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就怕官兵在后面设下埋伏。 不知不觉,山林间飘起了若有若无的云雾。 苏谷仪浑身上下的毛孔飕飕的凉,而刚才明明还不觉得。更奇怪的是,她这一路行来,居然连声鸟叫都没听见。 这么大一个林子,没有鸟鸣,着实也太冷清了。 她一面走着,一面揣测,渐渐也没有那么怕了。刚稍微安心一些,就眼前一迷离,原先好端端的一条山道,突然诡异地变了样,密密麻麻的灌木挡在前方,成了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