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道,本无正邪。 所谓正邪,不过是人之区分。 这是早年修仙界的共识。 但这一共识,却在后来被颠覆了。 大概在天机门称雄之前,长青界出过一尊绝世妖孽,也不知修的是何道途,修成之后,竟然性情大变,变得凶残冷酷,嗜血残忍,不仅如此,手段也变得极为离奇诡异,难以测度。 这到也罢了,关键是他的所有弟子,无论什么样的存在,一旦修成,都会性情变得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