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那个两人曾经划分“楚河汉界”一起躺过的大炕,又生了青草。那根用做“界河”的棍子,还静静的放在那里。 李洛拿起这根棍子,似乎感受到某种近若咫尺,又远在天涯的温度。 木棍上都生出几朵蘑菇了。 李洛拄着棍子走了破败的屋子。他站在门口,转口看向南方。 那是海东,崔秀宁就在那里。 那个女人,那个警察,她还没有回来。 分别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