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浑家就这脾气。” 几人到火塘边上坐下,李洛发现火很小,应该是不敢多放柴。靠里做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削一根棍子,知道有客人来,却头都不抬。 “颜隼,还不见过李家叔父!”都烈道。 少年抬头瞥了李洛一眼,嘴角一撇,“他大不了我几岁,叫什么叔父。” “放肆!你要作死怎的!”都烈怒了。 少年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敷衍的拱拱手,“颜隼见过叔父。”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