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屋里走。 那个人,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的、内心最深处的伤痛。 “上来吃药。”还是男人那副低沉的嗓音。 刚开完小组会议,孟遥光把手里厚厚的资料放下,揣着明白问糊涂,“吃什么药?”她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你有两个选择,”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翻动文件的声音,易子郗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纸上,轻描淡写地威胁着,“自己上来,或者我……” “还是你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