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滑落,又手忙脚乱地去拉回来,脸颊凝集了两朵小红云,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干,干妈……” “啧啧,”易青摇了摇头,没有忘记那一刹那,自己干女儿胸口一闪而过的、依然清晰可见的吻痕,指印,丝毫不客气地给自己侄子下了个定论,“真是衣冠禽兽啊!” 想不到平时那么一个清冷自持的人,也会有这样失控的时刻,易青心里虽然为他稍有“人性”的转变而隐隐感到高兴,但是,纵欲也不是这么个法啊,她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