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光也清楚,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有许多事埋在心底,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的时候,孟遥光甚至觉得易子郗和自己是一类的人,明明心里承受了太多,表面却云淡风轻地装作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其实不也都是这样吗,结痂的伤口,即使维持伤愈的表象,然而,又有谁愿意重新挖开,鲜血淋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两个心事重重的人,彼此相对,却静默无言,各自守着心底至今仍然不愿意被人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