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子:“什么啊?” 许淮颂发动车子,打方向盘驶离火车站,弯着唇角说:“黏人猫。” 阮喻一噎:“明明是你非要跟我连麦睡觉的,你没辟谣吗?” “辟了。” “怎么辟的?” “我说,可能我也不算人。” “……” 去往警局的路上,两人一路东拉西扯。 或许有“小别胜新婚”的意思,但更多的,其实是出于心照不宣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