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上面写的是肺痨,而且还是个错别字。 他指着“痨”字中的草字头说:“痨是两个火。” “诶,是吗?”李喻凑过来看了一眼,她能用毛笔把这字儿写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还有心思去想是不是繁体字,她无所谓地一摆手:“这不重要!你找我是不是想出办法了?” 喻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想了一晚?” “这个……也没想一晚。”李喻含糊其辞地说:“到点儿就睡了。”她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