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多亏了镇抚大人。” 想起晏衡说那些话,卫嫤骄傲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叠好布巾房放在盖子上面,她小心地开口:“钱姐姐有没有觉得,楚夫人刚才对我有点……” “有点挑剔是吧?” 还真不是她的错觉,卫嫤坐在羊毛地毯上,归拢着炉子边尚未用过的竹签。长短均匀的竹签在毛毯上戳戳,密密麻麻一小把握在手里,她有些疑惑地抬头。 “钱姐姐知道为何?” 钱夫人在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