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赵拓挨着她坐下来,抱她的腰。 庄皎皎也没躲开,只是笑:“有些人呢,随着身份地位的变化,这心思呀,可就猜不中了。” “谁敢窥探君心呢?”半君也是君嘛。 “阴阳怪气的!那我怎么办?当街处置了她?”赵拓哼了一声,手紧了紧。 “那我可不知道。”庄皎皎继续喝茶。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当时气急了。确实不该惊动岳父和岳母的。”赵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