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胸膛起伏,本来憋着不想说的话,此时再也憋不住了。 “我与姐姐自然不同。我就是我!是我不该多想,以为就算是与姐姐不同,也能得郎君疼惜。可我此时方知,这是无用。大婚之夜,你说你念着姐姐,不能与我圆房。可你转头,就歇在了妾室屋里。我倒是问问你,姐姐在世的时候,你也这样么?” “你怕钱氏被我暗害,哪怕我暗害她丝毫没有好处,你仍旧防着我。叫我这个大娘子面子扫地。如今这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