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什么都没问。只说少喝酒。 赵拓心情极好的骑马去了姚家。 姚三郎出来迎接:“寒轻到了,兄候着你许久了。” “三天两头摆宴,今日又是为何?也亏得你姚家有些产业,不就你那些个俸禄,早就不够吃了。”赵拓摇头。 “寒轻莫要说笑!今日设宴,自然是有好酒!是我大舅哥从吐蕃带回来的美酒,你不试试?”姚三郎就一个爱好,爱喝酒。 倒不是那种喝的酩酊的爱,而是喜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