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哭。 “吱嘎”一声让人听着就牙酸的声音响起,沉重的箱盖被乔飞掀了起来,映入眼帘的,除了一个红花布的包裹之外,还有放在包裹上的一张纸。 纸不大,六十四开的,应该是从那种老式笔记本上面撕下来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用蓝色墨水写了几行钢笔字。 扫了一眼,乔飞便认出这就是爷爷的笔迹,要说也是怪事,老乔头压根就没读过几天书,可是却写的一手好字,他说他是在部队里面扫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