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是肯定的,却也不用那么急,就大大方方地回去。”山宗冷笑:“我还用得着躲他们不成?” 薄仲走过来:“头儿,咱能走了吗?这趟被审问过后,圣人虽然给咱们免了罪名,但没提到卢龙军,也没提过蓟州,对你也只是表彰了战功,当初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山宗沉默了一瞬,才说:“当然不会就此过去,但你们有了自由,才能有下一步,其余都不重要。” 薄仲有点明白了,大约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