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久久无声。 久到神容眼中似乎只剩下了那个跪着的人。 即便此刻以头点地,他也宽肩平直,身正如松。 “阿容,阿容!” 长孙信接连低低唤了好几声,神容才回了神。 “快走,莫被母亲发现了。”他轻轻推她。 神容被他一直推出花树后,回头往那里看去,看见她母亲原本举着的手已垂了下来,手里松开,扔下了那条腰带,转身往后走去了。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