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要去处理。 山宗走过去,在门口徘徊了两步,想起白日里那般紧急情形,薄唇抿紧,眼底沉了沉。 这笔账他也要记在孙过折的头上。 直到想起神容那镇定的一跃,他吐出口气来,又不禁无声笑了,觉得自己真是没找错人。 一手推开门进去,屋内亮着灯,但不见人。 屏风后面袅娜的一道女人身影,被烛火勾勒着胸口腰身,凹凸有致,如真似幻。 薄纱披帛一缕,自里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