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摇头:“没什么了。” 他只记得后半夜守夜时看见山宗出了小帐,身上只穿着中衣,去了趟附近的河边,后来回来时便告诉他要出去一趟。 他当时点起了火折子,见山宗肩搭锦袍,赤露臂膀,半身都是湿气,像是彻底清洗了一番,至少脸和颈上都是水珠。 “山使不冷?”他忍不住问。 却听山宗低笑一声:“热着呢。” 而后留了话,骑了匹马就走了。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