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腰上坠着的铃铛叮铃一声轻响,是山宗的手掌蹭过的缘故。 他终于缓缓退开,那双薄唇一点点离开,鼻尖也从相抵到相离。 神容还维持着仰脸的姿势,对着他,一呼一吸地换气,胸口剧烈起伏。 唇上是麻的,舌也麻了,似麻到了舌根。 “亲够了?”她轻喘着问,带着丝挑衅。 山宗也在喘气,胸膛里贴着她软软的身躯。 她鬓边一缕发丝乱了,眼里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