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牢,讲义气得很。” 他说得慢条斯理,稀松平常,仿佛干的不是件虎口拔牙的事,而是如穿叶拂花般闲逸。 却已激得那群底牢重犯里的一人猛扑了出来,被兵卒死死按住,只能狠狠瞪着他,露出左眼上一道指长的白疤,拉扯得那只眼都变了形,狰狞异常。 山宗毫不在意,拖着刀走出一步,在他们前面缓步走动:“就算是底牢重犯,也要言而有信,应了命就好好在这里干,否则我可以让你们见天日,也可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