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宗抓过后难免就留了这点痕迹,居然好几日了还未褪掉,不想竟被看见了。 紫瑞不知情,还有点担心:“莫不是不慎磕到了,可要取药来?” “不必,又不疼。” 没什么感觉,她记得那男人当时没用太大力,但就是制着她动不了。 人坏,招也多。她暗暗想完,抚了一下手背,继续回信。 裴家二郎这封信写得挺长,却也没什么实际的事。无非是叫她保重身体,好好休养,若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