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之际,看到紫瑞轻手轻脚地在一旁案头收拾着胡服,正是昨晚山宗剥下来丢给她披的那件,上面还能隐约看出块块干涸成褐色的血迹。 她想想问了一句:“他昨晚何时走的?” 昨晚他叫她走,之后领了一队军所人马送她和赵进镰回到城里,到了官舍门口她便没见到他了。 当时官舍上下一见到军所来人个个浴血,特别是团练使还只着了中衣,赤露一臂,形如修罗,顿时都一片忙乱。 她被仆从们